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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46章 爱向左走,性向右走(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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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一夜谎言》签约连载于17K文学网,网址: ……您轻轻地一次点击,将温暖我整个创作人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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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现在程明瑜面前的,竟然是Time Together里的那个女侍应生——陈怡敏

“唉呀,程先生,你怎么了?走路摇摇晃晃地差点撞到我。”陈怡敏举手过来扶住程明瑜,立即闻到他身上的酒气,“你喝了好多酒啊?”

“我……”程明瑜先前被钟玲佳一吼,头脑是暂时清醒一些,可这会儿被夜晚的冷风拂面,加上心里有些堵得慌,不仅没有更清醒,反倒是醉意比之前更加浓烈了。他仔细地打量了一眼陈怡敏,“原来是你啊!你……你刚下班吗?”他知道自己醉得不轻,努力克制自己的失态行为。

“你怎么醉成这样啊?我送你回家吧!告诉我,你家在哪里?”陈怡敏知道他的家就住在附近不远。

“我……我不想回家,你没有烟?我要去买一包烟。”程明瑜甩开陈怡敏的手,走向不远出的便利店。

“你就坐在这里,我帮你去买吧!”陈怡敏说着,拉程明瑜坐在花坛边上。

不一会儿,陈怡敏便拿了一包烟回来。程明瑜撕开包装,抽出一支叼在嘴上,遍寻不到打火机的时候,陈怡敏伸过来一团点燃的火焰。她不抽烟,但是作为侍应生,已经习惯身边带着这么一个打火机了。“谢谢!”程明瑜抬头看她,“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吧!你不用送我回家,我在……这里坐一会儿,等下自己回去。”

连说话都不流利,这副模样又怎能让陈怡敏放心得下,她拉了拉程明瑜的衣服说:“还是让我送你回家吧!”

程明瑜却坚决摆手道:“不要,我都不记得家在哪里了。”他说罢便不再理会陈怡敏,自顾讲头埋在膝盖里。

这个人竟然连自己家在哪里都不记得了?显然是醉得一塌糊涂。陈怡敏掏出手机,她给夏经理打电话——他一定知道程先生的住址。

“咦,夏经理已经关机了?”陈怡敏这下手足无措,不知该怎么办了。

她想来想去,足足犹豫了五分钟,这才下了决心,扶起程明瑜说:“你总不见得就在这里坐一个晚上吧?要不还是先到我家去吧!和我一起合租的小姐妹正好回老家了,大不了让你睡我的房间,我去她的房间睡好了。”陈怡敏虽然是上海人,但是家在郊县,所以在附近租了一套房子,方便上下班。只不过经济能力有限,所以只能和别人合租。

程明瑜没有回答,他脑袋的大部分已经进入了休眠状态。多半醉过酒的人都有如此类似的经历,等到第二天清醒过来,或许什么都不记得了,是酒精的作用造成了片段的记忆丧失。奇妙的是,很多人在这种情况下,依然可以做很多事情,比方说:开车和**。而现在,程明瑜被陈怡敏搀扶着,一起走向她的家,虽然没有步履蹒跚,但明天若是询问他,他未必都清楚记得。

陈怡敏的家,比钟玲佳租的那套房子要小很多,装修也差很多。毕竟这是老式公房,打工的陈怡敏也租不起什么高级公寓。尽管是这样,她依然必须和别人一起合租,不然的话,仍旧承担不起昂贵的房租。程明瑜根本没有留心这些,他现在是否能够看清楚自己脚下的路,也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
说实话,他还真的不清楚,自己是如何躺到陈怡敏床上的。这是一张带着女人味道的床,这也是一间充满女人味道的屋子。不知道此刻,陈怡敏去了哪,再见到她的时候,她正拿着一块热毛巾来帮自己擦脸。这又是一块散发女人味道毛巾。程明瑜感觉很舒服,他将毛巾还到她手里的时候,睁开眼睛问道:“你对男人都这么好吗?”

“我的男人是不会喝得如此烂醉的!”陈怡敏避开了程明瑜的问题,弯腰帮他脱掉鞋子。

“你怎么知道我只抽这个牌子的香烟?”程明瑜拣起从衬衣口袋滑出来的烟盒。

“因为你每次在咖啡馆的时候,我看见你都是抽这个烟的。”陈怡敏将程明瑜的鞋子放在靠墙的角落,又取来一双女式的拖鞋,“可能太小了,你就凑合一下吧!如果你太累不愿去洗澡的话,我去给你倒洗脚水。”

程明瑜心里蓦然感到一阵暖意流动——

你说,这个并不太熟识的女人,她凭什么对自己这么好?仅仅是因为夏先生的缘故?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,谁不在衡量彼此的得失?就算不是拜金主义的人,那也是追求现实的人。就算不追求现实的人,至少也渴望平衡。而她表现出的善良和体贴,简直让人感觉不可思议,太不寻常了。她连基本的平衡都不要了,难道……她喜欢自己?最起码是充满好感的。只有一个善良并且对自己有好感的女人,才会在这种时刻为自己做这么多。

“不用……不用了,我还是去洗澡吧!”程明瑜很不好意思地说。

程明瑜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陈怡敏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进浴室。说得好听是浴室,其实就是和卫生间连在一起的,一处仅供淋浴的地方。没有办法,老式的公房都是这样结构,卫生间的面积小得可怜。陈怡敏帮忙开启热水器,并用手试完水温后,这才退了出去。“你自己小心一些,小心地滑,别摔跤了。”她最后又嘱咐道。

脱去衣服,淋在水中的程明瑜,不仅心中感慨——

瞧瞧这个陈怡敏多好?那个什么钟玲佳,让她见鬼去吧!她就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女人,自己老是觉得哪里不对劲。她也搞得太神秘了,别说有什么难言之隐,倒是让人觉得非奸即盗。她对自己的身世也总是只字不提,也就是今天才说起是什么美籍华人。她竟然还说,之前有告诉过自己,这分明是在混淆视听,才故意这么说的。她也应该清楚,根本就没对自己说起过。

自己和她之间,不过是因为要给她提供小说素材,这才给她讲故事罢了,其他还能有什么?再说了,听过自己那些故事的女人,是不可能喜欢上自己的。无论男女,只要是以结婚为目标恋爱的,哪个不是在对方面前,将自己包装得如金童玉女一般,把自己的过往洗得干干净净,只字不提。既然当时决定了将自己以前的故事告诉钟玲佳,就已经定位了彼此之间的关系。

陈怡敏哪一点比不上钟玲佳?虽说,她是在上海郊区土生土长的女孩子,气质上的确不如在国外待久的女子,但是她的脸蛋和身材也不差啊!至少,她也一样拥有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胸部。这方面,刚才她将自己扶上楼的时候,已经不经意地感受到。只不过,没有瞧见她的**……或许没有钟玲佳的那么性感吧!——在程明瑜的脑海中,毕竟还印着刚才钟玲佳给他带来的性冲动,这就像在一面平静湖水中激起的涟漪,还未完全平息。

平心而论,反复想来,其他条件是钟玲佳比较优越。可陈怡敏善良、乖巧啊,这却是钟玲佳比不过的吧?也不是说钟玲佳就不乖巧,不善良……对,她似乎少了那种体贴男人的顺从,陈怡敏才是典型东方女人的味道。而且,钟玲佳外表虽然清纯,但她有过很多经历。那种隐晦的成熟和沧桑感觉,能够察觉到。从小在西方长大的女孩,性格上也毕竟很开放。虽说,自己也是一个思想开放的人,而且非常能够接受西方人的处世观念,但毕竟还是在国内长大的,骨子里还是有一些东西还是非常传统,或许和钟玲佳的性格是有所抵触的……

程明瑜突然听见有人敲门,是陈怡敏在喊他。

“我……我还没有洗完呢!”他连忙回应说。

“我去楼下的小店,给你买了换的衣服,就放在外面的凳子上了,你洗完记得拿。”

——这就是过日子的女人,什么事都想得如此周全。

程明瑜不禁再次感叹,他深刻体会到一种来自家庭的温暖和幸福:一个家,一个贤惠、善良的妻子,充满温暖,肩负责任。在陈怡敏这里,他有一种自由的安全感,不像在钟玲佳的家里,多少有些压抑。程明瑜擦干身体,开门看到凳子上的衣物,更是感动地说不出话来——她竟然下楼给自己买了一件体恤、一条沙滩裤,还有一盒一次性的纸内裤。

当程明瑜回到陈怡敏的卧室时,陈怡敏便去在浴室洗澡。躺在她的床上,这种情景,让程明瑜有一种错觉——好像他们是一对新婚不久的小夫妻。尚未退去的酒意和莫名而来的幸福感,让他心里不由飘飘然。充满幻想地抽完了一支烟,不禁觉得有些口渴。他走出陈怡敏的卧室,去客厅找水喝,却没有在饮水机周围找到杯子。

“陈怡敏——有没有水杯?”他转身冲着浴室方向喊道,与此同时,他冷不防瞧见,陈怡敏正赤身裸体地站在浴室门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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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 本小说内的人物姓名均为虚构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,特此申明! 】

《一夜谎言》签约连载于17K文学网,网址: ……您轻轻地一次点击,将温暖我整个创作人生。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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