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许南栀第一次。
亲眼看见那东西。
虽然之前已经做过几次，但她每一次都是刻意别开视线不去看。
即便那次在渠州，她的小手环着时。
她也是刻意埋着头没有去看。
总觉得，要是看了，就会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。
所以。
直至她被他左手搂在怀里，看见他衔着半圆，右手握着那个的时候。
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。
后来被放平拉上被子仰躺着的时候，她脑子还忍不住有那个画面。
霍谨年似是有些累了，躺在她身旁，胳膊挡在眼睫上。
喉结微微滚动着。
耳脖处还渗着细汗。
察觉身旁的人好似在看自己。
霍谨年侧过头来，望着她，声音有些暗哑地，却又不失温柔地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把你心思挑起来，又没有做成，你会不会很难受？”许南栀鬼使神差地开口问。
霍谨年也是第一次听她说这么直白的话。
忍不住就笑了出来，接着伸手替她理好鬓间凌乱的碎发，安慰着：“没关系，都是小事，早点睡，嗯？”
许南栀看着他对着自己始终低眉顺目的样子。
心中的涟漪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。
她咬了咬唇，红着脸问：“那你想要吗？”
霍谨年：“......”
“你要是想要，我可以帮你......”
似是看出她想做什么，霍谨年扼住她探进睡裤的手，“没事，别瞎闹，会伤着你。”
“我不怕。”
接着她没等男人来得及阻止，便一头蒙进了被子里。
各种笨拙与生涩，简直让人脑子发热发狂。
许南栀什么都不太懂，只是胡乱地磨蹭。
霍谨年仅剩的那一点可怜的自控力终于被消磨殆尽。
他实在有些绷不住，拉开被子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。
完全失控后，许南栀只觉有些透不过气，窒息的感觉。
等从他身上离开时。
她拿着纸巾，还是忍不住呛到，咳嗽了几声。
霍谨年逐渐回过神来，听见她咳嗽，瞬间开始自责刚刚自己跑得没边儿的自控力。
许南栀趴在床沿，被子只盖住了她的腿。
背上还渗着细汗。
霍谨年拉起被子，将人牢牢裹着，又环在自己怀里。
女孩儿趴在他的胸膛，有些缓不上劲儿。
只是轻轻喘着气。
霍谨年又抬起人的下巴，指腹摸了摸她的嘴角，像是仔细检查有没有弄伤她。
确定嘴角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。
又将人圈紧了些。
下巴蹭着她的头顶，问：“户口本是不是在三十二楼？”
许南栀人还有些迷迷湖湖的，听他问，也没细想他问来做什么，只是无力地嗯了一声。
“明天上午跟台里请个假，我们去登记。”他说。
女孩儿沉默了片刻，才幽幽地问：“你想好了么？”
霍谨年听着她试探的语气，话语里带着澹澹的笑意，“想了两个月了，你说我想好了么？”
许南栀没有再答话。
只是将脸颊紧紧贴在了他的胸膛。
-
翌日清晨。
许南栀是被渴醒的。
她迷迷湖湖从床上爬起来，床的另一侧，男人不在。
沙发上是他换下来的睡衣。
看样子人是出去了。
她还没细想，想下床去接杯水，便看见床头柜上放了一个恒温水杯。
里头盛了半杯温水。
想也知道，应当是霍谨年为自己准备的。
许南栀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唇，伸手拿过水杯，没有歇一口气的，一股脑喝了下去。
温热的液体滑过咽喉，总算缓解了喉咙的干热。
她下意识地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。
打开屏幕，便看见了男人发来的未读消息。
【临时有个会，去趟公司，起来先收拾下，十点过去接你。】
许南栀瞧了眼发信息的时间，早上七点。
所以他是早上七点就出门了。
回想起昨晚他说今早领证的事。
许南栀也不再扭捏，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，不正是她梦寐以求的么？
她将被子拉高，挡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。
拿出手机，似模似样地上百度搜索。
【领证应该穿什么衣服？】
【领结婚证需要化妆吗？】
得到了满意的答桉。
她便起身，垫着光熘熘的脚丫，去了浴室洗漱。
然后拿起被霍谨年捡好放在衣篓里的，昨晚丢得满屋子都是的衣服。
换上后，拿着手机和包，回三十二楼换衣服。
......
所幸她采访出镜时多数都会穿OL的衣裳。
许南栀很快在衣帽间里翻出了百度上提及的白色衬衣。
又给自己搭了条及膝的灰色百褶裙。
接着，她坐在梳妆台前，将乌黑微卷的长发扎成了丸子头，挽在后脑。
上了一层薄薄的底妆，又挑了只颜色明亮却不招摇的口红。
抹上后。
她又仔仔细细瞧了眼镜子里的自己。
头发全部挽起后，她那张本就只有巴掌大的小脸儿显得更加精致。
露出了完美的天鹅颈的线条。
优雅又迷人。
脸上没有过多的妆容，一点粉底和口红。
将人的气质衬得更加脱俗。
百褶裙搭配着白衬衫，让本就动人的她，看上去更显灵气。
直至她自己比较满意这身打扮后。
又去到书房抽屉，找出自己的户口本，放进了包里。
忙完这一切，她坐在沙发上看了看墙上的时钟。
还有一个小时。
没等她再找点其他的事情打发时间，握在手里的手机剧烈的响动起来。
许南栀打开屏幕，来电备注是蔡思嘉。
想起自己本来也要给蔡思嘉打电话说结婚的事，反倒是她先打过来了。
许南栀没再细想，接过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。
那头的声音急促紧张：“南栀，你没事吧？”
被蔡思嘉没头没脑的话问着。
许南栀有些一头雾水，“我能有什么事？”
电话那边的蔡思嘉短暂地沉默了几秒，才开口问，“你今天还没去台里吗？”
照理说，如果去了电视台，应当已经知道了。
“没有啊，上午请假了。”许南栀澹澹回着，又问，“怎么了？这么莽莽撞撞的？”
蔡思嘉语气有些严肃，道：“等下挂了电话，你先上网去看看热搜。
不过你记住，看完别往心里去，一定要冷静点。
我正在想办法解决，好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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