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告诉我,你近期遇到什么怪事了?”冷眼看着黄仪道。
“师姐,我不知道你说什么,要是没事,我先走了。”黄仪呆然地道。
“走,走去那里,你舍友说你睡了三天了,你再睡,可就要死了。”小玲拉着她。
“我无话可说,你们别管我,我没事。”不过黄仪被小玲一拉,顿时大骂起来,甩手想甩掉小玲。
可是小玲的力量大得很,那里是她能甩掉的。
“白凤。”小玲回头对着白狐狸道。
“好的。”白狐狸跳到黄仪的面前,眼睛一眨,顿时间,黄仪意识像被迷惑了一样。
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莫南也是好奇地问。
“这黄仪从七天前,精神就一直不好,她的舍友叫她去医生不看,课也不上,就呆在宿舍里睡觉,但每天晚上睡着后,她都会闭着眼在大哭,嘴里还一直说对不起对不起的,她们感觉她遇上了脏东西,所以才来找我看看的。”小玲道。
“我现在是用白凤的妖惑之力迷惑了她的神智,让她把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。”小玲扶着她坐下,然后看着像被催眠一样的黄仪问道。
“这些天,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?”小玲问道。
“我爸妈回来了,他们没有被我杀死,他们还在家里。”黄仪这话一出,小玲与莫南顿时惊呆了。
这什么情况呀?这黄仪杀了自己的爸妈。
“你为什么要杀了你爸妈?”小玲尽量保持平静地问。
“我没杀我妈,我爸是禽兽来的,她想污辱我,所以我才把他杀了的。”黄仪说着说着的时候,顿时哭了起来。
“你别哭,你跟我详细说说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。。。
接下来,莫南两人听到了一则震憾的事情。
我叫黄仪,我从出生到懂事,就不知自己的亲生爸爸是谁,母亲在我三岁时,就带着我改嫁了。
可是我那个养父,五年前经商失败后,就一厥不振,从此好吃懒做,怨天悠人。
妈为了那个家庭,独自出去打工。
我妈没什么实力,只能靠着仅有的女人天生资源,在夜总会上班,跟着各类男人打交道。
在外她受尽委屈,而回家里,却还要遭受那男人的毒打。
我劝过拉过,但我也遭殃了,这五年里,我们母女两人,在那人的家里,过着就像地狱一般的生活,没有一天是安乐的。
只要有他在,我的生活就如活在深渊下,永远不可能触及希望。
所以我想他死,无时无刻都想着这个懒惰,怯懦,只敢在家里大怒大叫的男人去死。
而那一晚,我的愿望成真了。
当他爬上我的床,当他想撕开我身上衣物,当他想侵犯我的时候,我疯了,我把藏在枕头下那把几次想轻生的剪刀捅进了他的肚子里。
可惜那一刀他没死,我倒反被那禽兽捏着脖子,任我如何拍打,都挣不开那双污脏的双手。
我绝望了,直到快要室息时。
母亲拿着菜刀,直接把他的脖子砍断了。
血流了一地,我脸上全是那男人腥臭又让人作恶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