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后来,发生了一件不太友好的事情,那嬷嬷逮住了我昏昏欲睡,摇摇欲坠的小脑袋。
糟糕,抓住小辫子了。
她走到我面前,双手叉腰,一副母夜叉的模样,我浑身一震,有些不妙。
岂料她久久不言语。
我知道,这是,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。
“哟,看着牡丹就是学得不错呀,不如舞上一舞,也好让嬷嬷我见识下南昭女子的似水柔情。”
说完冷哼一声,等着我动作。
我知道他是想看我出丑,我看着她连忙摆手。
此等在云烟阁抛头露面的事情,我断然是不能做的,要不然公主的颜面何存,南昭的威严何在?
命决在我耳边面前澹澹说了句,“主人,这里除了命决就无人知晓你公主的身份了,且大胆些,放手去做吧。”
好你个落井下石的命决,成天就知道看完笑话了是吧。
那老鸹见我下盘扎实,一动不动杵着,像极了一只鹌鹑。
毫无疑问,接着我就被那老鸹按住脖子,
接下来的画面就是我被迫蒙着面纱,穿着红色的舞裙,走到舞池的中央,和那些胡姬们斗舞。
那可是一个别开生面,叹为观止,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,捂脸。
唔,这一段可能对我南昭小公主尊贵傲娇形象不太友好,跳过跳过…
哈哈哈。
总之,也不知道是胡姬小姐姐在面对我强大的攻势之下有些自惭形愧,还是我的舞蹈有些张狂。
全场的人呆若木鸡,也不知道是惊讶还是惊吓。
整个云烟阁好像清场子了,嫖客也不知都躲哪去了。
反正我在台上那可是个面红耳赤,脸红心跳脖子粗的。
然后,我因无颜面对江东父老,我的南昭,我伟大的国度啊,给咱们南昭女子丢脸了。
因心力衰竭,身心俱疲,脚下一滑,整个人天旋地转。
接着,我就跳河了。
不,那不是跳,是滑河了。
不,那不是河,是舞池中央一旁的水池。
我在水池中撒波打滚,抱怨生活对我的不公。
虎落平阳被鸹欺。
老鸹见此,急急忙忙将我从水里捞出来。
水中捞月,捞出我这个脸色苍白的月亮。
“嬷嬷,牡丹自小爹不疼娘不爱的,染上了恶疾得了孝喘病,咳咳咳…咳咳,此番淋水怕是…怕是…”
不疑有它,我就继续接着咳嗽。
老鸹扯住那块波斯地毯就是对着我一顿噼里啪啦胡乱包裹。
生怕我出了什么意外。
我揣着明白装湖涂,抱着被块波斯地毯,回到之前的住所换衣物去了。
见我安全抵达,送我过来的壮汉也离去了。
“嬷嬷说要你休息些,可别耽误了大事,”壮汉抛下冷冷的话。
见我安全抵达,送我过来的壮汉也离去了。
我三下五除二,褪去了湿漉漉衣物,换上了那最为简洁大方的白袍。
跑,好机会,跑。
此时不跑更待何时?
在我久久思索未得其果时,老鸹揪住了的小辫子,要我下去起舞。
起舞?我瞧了瞧那一旁的水池,心中自然有了打算,好机会。
接着我就故意落下水池,淋湿衣物,假装咳嗽,先逃离那老鸹的视线总是没错的。
我推开门,左顾右盼,猫着身子就是熘。